完全透明式裝修的浴室裡，宿如水靠坐在那個足可以容納三人的超大浴缸邊緣，在宿寧埋頭替她清理身體的時候，她伸手從一旁的橙色可愛型收納櫃裡，拿出了小鯨魚造型的橡膠玩具。

就是那種在兒童洗澡時放進水中，可以飄著的小玩具，捏一捏還會發出嘰嘰的聲音。

宿寧的手指還埋在媽媽的身體裡，替她匯出剩餘的體液，就聽見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抬頭看到媽媽興致勃勃地將它們一個個捏了個遍。

“這個，是小八……”

女孩迷迷糊糊地趴在媽媽的身上，在媽媽替她洗澡的時候，她總是愛依次捏一捏那堆小鯨魚，然後一個個起名字。

她已經困得不行了，但還惦記著給媽媽介紹著自己的玩具小朋友們，媽媽一邊應著，看了一眼小玩具，努力記下它對應的名字，一邊的手掌搓了搓她的小小性器，“要睡覺了寶寶，晚上尿尿了嗎？”

“…尿…尿？……”女孩的聲音越來越低，眼皮已經徹底睜不開了，小小的身體蜷在媽媽的懷裡安穩地呼吸著。

媽媽偏頭見她已經睡著了，便放輕動作，安靜地將小孩擦乾淨裹起來抱回了床上。

半夜裡，女孩被尿憋醒了。

唯獨今天因為睡得早，沒有按照媽媽說的尿完尿再睡覺，現在終於嚐到了後悔的滋味。

醒來時她一如既往被緊緊抱在媽媽的懷裡，完全掙脫不開，小孩只好將兩條腿難耐地夾緊，而後扭動著身體在這溫暖的囚牢裡努力想掙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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