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名研究生走了,辦公室裡只剩他們兩個,詹子延轉動椅子,朝向某位不給面子的助教,表情難掩失落:“你這麼討厭哲學嗎?”
駱愷南小憩過後就開始幹活,邊開啟筆記本邊回:“不,我最討厭語文,恨屋及烏,所有文科都討厭。”
“那你怎麼出國留學的?需要學外語吧,外語也是文科啊。”
“外語需要學嗎?聽聽就會了。”
“……”詹子延對這位天賦型選手無話可說,轉回了自己的辦公桌前,繼續批閱作業。
轉眼間,辦公室裡只剩下鍵盤的敲擊聲和鋼筆尖劃過紙張的摩擦聲。
駱愷南寫了幾行程式碼,不經意間抬頭,望見了那道略顯落寞的背影。
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那晚流了幾滴淚、又隱忍回去的詹子延。
沒見過情緒那麼內斂的人,連醉酒後的哭泣都小心翼翼。
說不定這會兒心裡正委屈著,只是不說而已。
仔細一看,批作業的速度似乎也慢了許多。
駱愷南的眉心蹙了蹙。
這人怎麼老是委屈?又沒說什麼重話,擺出這幅可憐巴巴的樣子給誰看?
真把自己當回事。
詹子延握著紅墨鋼筆,遲遲不落下,心裡特別難受。
都大一的學生了,怎麼字還寫得這麼難看?
像一堆扭在一起的蚯蚓,根本無法辨認。
不行,他得記下名字,明天去課上好好說說——
“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喊。
詹子延回頭:“別這麼喊老師。”
駱愷南滿不在乎,手一揚,拋來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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