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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定發瘋[星際] 第1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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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子那麼小,就別——”

伴著慵懶語調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迫中止。

徐清然抬眸看了眼把他嘴邊剩下的話語給吞掉的男人,眼瞼輕顫。

微微仰頭迎合,勾人的眼尾很快就染上了一層緋色。

沈廷煜的親吻,很用力卻又很溫柔。

帶著侵略,但又極力在剋制。

那瞬間,他落在他身上的眼神都有了些許變化。

釋放著他作為金字塔尖端精神力者的高傲與威懾,彷彿有層無形的壓迫,將懷裡鎖著的人緊緊擁裹。

他低著頭,一下又一下品嚐著他的獵物。

一隻手不知何時攀上了徐清然的後頸,握住。明明很想用力緊抓,卻又因那一絲理智的拉扯,努力壓抑自己不去弄傷那看起來格外脆弱的人。

直到倆人一次分開著交換氣息。

身體格外敏感,面上早已被折騰得春意氾濫的徐清然微微張口,聲音不知覺中多了一絲啞意:“沈廷煜,你可以不用那麼剋制你的力道。”

他的眼神裡,是挑釁般的清傲:“你如果不夠兇狠,怎麼能壓得住我?”

沈廷煜聽得笑了,低頭將人緊緊抱進懷裡,頭埋在他脖子邊輕語:“這是你說的,別到時候不高興了不理我。”

因為靠得很近,他還能感受到徐清然胸腔內的那股律動。

出乎預料的,比他所想的還要激動。

他下意識微微收緊了摟人的力道。

用心感受著,他選定的伴侶,為他躍動的心跳。

沈廷煜跟徐清然在床上‘廝混’了有好一段時間。

徐清然大概是對他的節奏還挺滿意,親吻間渡入他精神池內的精神力重了不少。終於能隱隱感覺到,深處那道創傷被瓊漿玉液般的力量沖洗,與修復的感覺。

雖然還是很微弱,但效果確實比普通肢體接觸要顯著了不少。

後來睡著,一覺醒來又到了傍晚。

而說好不跟他置氣的徐清然,最後還是跟他生氣了。

主要是因為徐清然睡醒,發燒了。

然後煩躁地把整個埋被子裡,聲音又兇又軟地罵他:“你現在不要跟我說話。”

沈廷煜還認真思考了一下,是不是因為他沒第一時間讓徐清然得到充足的睡眠,害他病了。

但只有徐清然知道真相是怎麼回事。

「嗷嗷!恭喜宿主大大,精神池馬上就要升3s了!」腦中的系統激動叫嚷。

是的,徐清然的攻略任務又有了進展。

——雖然他現在已經沒把這件事當成任務看待。

不得不說,他精神池進階總是來得始料未及。

沈廷煜那麼純情的嗎?親一下又有突破了?多親幾下他是不是就能拿回異能了?

系統提醒:「這不能叭,越靠近異能這進度是越難升,說不定睡一覺有可能——」

說完,它自己禁言了自己。

徐清然沒有誤會,知道它那句睡覺,指的是哪種睡覺。

他倒是沒覺得有什麼排斥感,不過看看沈廷煜的樣子……總覺得他應該還得在給他自己一段時間,做心理準備,才敢開這個口。

也好。

他其實還挺喜歡沈廷煜現在跟他談朋友的節奏,很適度,是他會覺得剛剛好的程度。

反正狗男人真就什麼都迎合到了他心巴上,想分手,都找不到理由。

徐清然對沈廷煜這位男朋友是越來越滿意,但也不妨礙他在發燒期間各種作。

系統都怕他把攻略目標給作沒了。

偏偏沈廷煜對他的忍耐就跟沒有下限似的,對誰都沒什麼耐心的一個e型,對他簡直包容到了極點。

徐清然不高興了,他就哄著。

覺得不舒服,他就全程陪伴和照顧,還會輕輕揉著他的靈魂印記,透過自己的靈魂能量進行安撫,幫助平復他的難受。

所以也不知道是這次的進階情況比較特殊,還是沈廷煜的照顧真起到了效果,徐清然發燒最難受的階段只持續了兩天。但整個低燒週期很長,據系統說可能要一週的時間,精神池階級穩定下來之後才能好轉。

白犬隔一天就回來了,知道徐清然生病就沒再出門。

而是像個可靠的保鏢,在他床邊守了一宿。

徐清然沒這個耐心在10區逗留那麼久。

他們已經因為他的突發情況多住了兩天,老夫妻鋪子那裡買的東西都吃光了,所以他在能夠下床之後,就讓沈廷煜開車帶他往8區出發。

8區,有一座‘聖殿’。

殿中披著白金色聖袍的中年男人,自稱是祭司和通靈者,能夠跟邪神溝通。

巧舌如簧,蠱惑了一堆的信眾,每次來都會給他獻上一堆的雞蛋、肉和菜,說是給他和邪神的貢品。

聖殿裡今天也在執行奇怪的儀式。

被眾人圍觀的大殿中央,用了特殊且格外堅固的繩索,綁著一位女孩。她兇冷的眼神裡帶著與她年紀不符的殺氣,即使被這麼多雙冷漠瘋狂的眼睛圍觀也沒覺得害怕,只不斷在憤怒掙扎。

力氣大得,像是能把那幾乎有她手腕粗的繩子給掙脫。

作為邪教組織現在的領頭人,男人開口了。

聲音沙啞:“都知道孩子,是我們能夠跟偉大神明建立聯絡的唯一橋樑。”

“但是,並非每個孩子都是純淨的!”

他指著被他們抓起來的女孩:“像這種特殊的孩子,還沒成年,靈魂就已經被精神力浸染!”

“這樣的表現,就是她作為惡魔使徒的最好證明!”

說完,他又看向了大殿另一邊,躺在木板子上,正在接受聖殿裡其他‘神使’治療的成年人。

他身上被人捅了好幾刀,下半身似乎還受到嚴重傷害,鮮血淋漓。

這些,都是出自這位女孩的手。

所以聖殿認為她這種比其他孩子提前覺醒精神力的使用,力氣和戰鬥值都這麼厲害的小孩,就是地獄裡惡魔派來侵害他們的使者,是需要被行刑,在偉大神明面前放血至死,以淨化被她奪走的身軀的惡徒。

他張開雙手,朝著他的信徒們大喊:“今日,我要代替偉大的神明,懲罰這位邪惡的孩子!”

一個個成年人,卻被洗腦得不辨是非,歡呼支援,並期待著接下來的受刑場面。

緊閉的神殿大門忽的被人從外面踹開。

棕色頭髮的瘦高男生,頂著一張陰鬱的表情,朝著殿裡張開手的‘祭司’嗆道:“你搞錯了。”

“今天偉大神明要懲罰的人,是你。”

跌坐在地上掙扎的女孩聽見這道熟悉的聲音,遲疑著抬頭。

看見了那天把她和另一位女生從倉庫裡救下的男人,姿態高傲地站在殿門口,眼底的漠然彷彿無視著周圍的一切威脅,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敢打就敢弄死你的氣勢。

不過,今天的他並沒有動手。

他身邊多了個長相同樣非常出挑的男人,眉眼生的溫和儒雅,眼神卻比那深海之淵還要森寒凍人。下起手來更加不分輕重,好像天生對同理心和憐憫這種情緒就比較遲鈍,看到別人受苦痛的折磨,也不會感到同情。

聖殿裡的神使,都有著頗強的精神力。

至少對西城的人來說,水平均在s級的他們已經是很厲害的打手了。然而就這麼厲害的一群人,在那黑髮藍眸的男人手下卻是脆弱得不堪一擊。

他們的精神力防禦輕易就能被穿破。

沉重的身軀被他踹飛的時候,就像紙紮那輕盈脆弱。他們嘗試的所有進攻都被對方輕鬆化解,在他眼中,圍毆他的人全身都是破綻。

女孩看得入神,似是要把他那些技巧精湛的打鬥動作全記在腦裡。

學以致用。

越是盯著那道身影,她被捆在身後的拳頭就握得越緊。

眼神逐漸兇戾,後槽牙用力得像是要咬碎了。

直到踹門進來的那位男生趁亂來到她面前,打量她幾眼後,似笑非笑問:“怎麼每次見到你,你都被人捆著?”

女孩緊抿著嘴沒有回話,顯然也深深感覺到了恥辱。

徐清然又問她:“旁邊那個人,是你傷的?”

指的是被抬到旁邊治療的那位。

女孩冷冰冰地撇開眼,拒絕回答。

卻聽到徐清然接著評價:“手段夠狠,很不錯。”

滿眼都是真摯的誇讚。

說完取出了刀子,簡簡單單就把她身上捆著的繩子給切斷。

同一時間,殿裡的騷亂也慢慢歸於平靜,躺在地上永遠閉上嘴的人也越來越多。

直到最後徹底沉寂下來。

偌大的殿堂裡,只剩下他們三個活人。

女孩默不作聲摘掉了身上的粗繩子,暗沉的目光一轉,落到遠處那位正好停手的男人身上。

對方察覺到了她強烈的視線,同樣朝她看來。

那一刻,聖殿裡原本就很沉重的氣氛,變得更加壓抑了。

一大一小兩個人的目光在接觸後,心裡不約而同冒出了同樣的想法。

——好討厭。

這個男人/小孩,太討人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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