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治療室,看了一眼時間,按照預約,上午應該是冷求求的診。
剛把資料調出來,任曉璇敲門進來了,手裡抱著幾個檔案袋。
“岑醫生,我把診所檔案重新歸檔的時候,發現這幾份檔案沒有電子版序號,對不上,所以給您拿來看看。”
檔案袋挺老舊的,上頭應該是有浮灰被擦了,牛皮紙上有痕跡,摸上去挺感乾澀。
“放我這吧,可能是診所裡作廢了的檔案,我看一下。”
任曉璇快出門的時候,岑詞叫住她,問湯圖那屋什麼情況。任曉璇說,“一直沒出來呢。”
岑詞點了下頭,看了一眼時間,“冷求求還沒來?”
“沒呢。”
……
冷求求始終沒來。
倒是冷霖來了通電話,挺歉意地跟岑詞說,“不管我怎麼勸她都不去,這幾天也不知道她怎麼了,跟我都不親近。”
岑詞眉頭皺起,出什麼事了?
很顯然冷霖不知情。
在他認為,這段時間過得跟從前沒什麼區別,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冷求求整個人就變得更孤僻。
跟冷霖通話結束後,岑詞正想著給冷求求去電話,不想,她的電話打過來了。
背景有風聲,呼呼的。
岑詞抬眼看了看窗外,風和日麗,只是偶爾見樹葉搖晃一下。她的心咯噔一下,問,“你在哪?”
“天台。”冷求求的聲音被湮沒在呼呼的風裡。
“冷求求你——”
“岑醫生你別誤會。”那邊應該是移動了位置,風聲小了很多,她說,“我就是覺得辦公室裡太悶,上天台透透氣,不會自殺的,我沒那個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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