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看裴陸,繼續道,“羊小桃病了,這才是關鍵。這件事我不會追究她的責任,但你們需要請個專業的治療師來給她治病,擺脫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不難,得讓小桃重新有認知性。關於這項工作,不管是我還是湯圖都不適合接手,現在的階段她見著我們會很排斥,尤其是我。”
裴陸點頭。
“還有,”岑詞交代,“雖然我不追究羊小桃的責任,但不代表我相信她能放下執念,所以,羊小桃的家屬必須要保證看好她,我可不想真有一天走在街上被她宰了。”
裴陸說,“關於這點我會跟羊小桃父母說清楚,岑醫生,我只想知道,羊小桃這種情況,對你的威脅力能持續多久。”
“我想不會太久,說不準羊小桃被警方扣住的那一刻她就後悔了。”岑詞嘆息,“畢竟不是器質病變類精神疾病,她這種情況,只要得到科學的心理治療,康復不算難。”
裴陸說,那就好。
之後又跟岑詞確定了一遍:真的不追究她了?
岑詞笑了,將果盤往床頭櫃一放,輕聲說,“裴隊,我治療過很多患者,像是被人拿刀追著砍的,我都記不清多少次了,要真是追究的話,那得多少人被我送進大牢?我不會跟患者一般見識。”
……
湯圖去送裴陸了。
秦勳在床邊坐下,思慮良久,輕輕拉過岑詞的手。
岑詞說了那麼多話也是累了,往下躺了躺,翻過身面朝著他,又能避開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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