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沉易對她好像比從前更好了些。
事無鉅細,有求必應。
靳言心不止一次的想過:要不就這樣吧,放棄掙扎,丟掉理智,任由自己在這場虛幻的美夢裡淪陷,直到萬劫不復。
可她又不敢,宋晚檸即將回來的訊息像是一顆不定時的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炸掉。
元旦這天,難得靳言心和沉易都休息,後者在傍晚接到了趙景承打來的電話,約他們去酒吧小聚。
沉易對喝酒不感興趣,除應酬外幾乎很少喝酒,但他看得出來靳言心最近心情不佳,想著帶她出去散散心,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來的人還有蔣淮昭。
趙景承開了包間,幾人進去後剛一坐下,沉易就灌起了蔣淮昭酒來。
一瓶烈酒很快見了底,他又開了第二瓶,中途靳言心的工作電話響起來,她說過後,便拿著手機出了包廂。
趙景承看著第二瓶烈酒也被兩人喝得一滴不剩,納了悶了,“易哥,你平時不是很少喝酒的嗎?今天怎麼喝這麼多?”
他大腦簡單看不出來,蔣淮昭心裡卻跟明鏡兒似的。
“怎麼,”他掀了掀眼皮,目光淡淡的看向沉易:“你對我有什麼不滿?”
“哪敢呢,”沉易冷笑聲,放下酒杯,攏著手掌點了根菸,“是蔣老闆對我有意見吧?否則何至於背後說些莫須有的話將我拉下水。”
兩人唇槍舌戰的過於明顯了,趙景承終於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你們這是鬧的哪一齣?這麼多年的交情了,有什麼話說開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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