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像是一瞬間停止了，血液瞬間凝固。

程以蔓臉色徹底蒼白下來。

幾分鐘後。

她走到垃圾桶面前，拿起了自己的手賬本，開啟看了一眼。

果然是她的。

本是小心翼翼送出去的禮物，現在卻在垃圾桶裡面。

莫名諷刺。

她表情很僵硬，甚至感覺天氣好冷，雪花墜落下來砸在傘上都讓人痛極了。

她想到謝堰時前段時間對她的溫柔照顧，唇角和眼眸流露出來的溫度總不是騙人的。

可是，他這幾日又莫名冷淡下來。

怪不得他今日不願意理她。

原來，不是太忙。

程以蔓忽然感覺自己有些可笑。

她後退幾步，終於幡然醒悟。

可內心還是不甘心的。

冰天雪地裡面，她拿出手機，幾次都點錯介面。

終於，她撥通了電話。

那邊在長久的嘀聲之後，終於接通了電話。

“喂。”依舊是男人低啞磁性的聲音。

程以蔓聽在耳朵裡面，卻覺得諷刺極了。

她指尖用力抓住手機，手掌不自覺帶著些顫抖，睫毛垂的很低，白色的雪花落在她濃密纖長的睫毛上，脆弱的不堪一擊。

她沉默很久，對面的人也一直在等她說話。

終於。

程以蔓聲線壓抑的問他：

“謝堰時。”

“耍我，很好玩嗎。”

第21章

幾秒後。

電話那頭傳來謝堰時的聲音。

“什麼意思。”

程以蔓感覺喉嚨乾啞的要命。

她似乎有很多想要說的話, 但最後都被她收了回去。

感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他不喜歡她，也不是他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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