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連翹不願意說,沈禾出去轉悠,用完早膳後跟忠言與荷菱旁敲側擊:“連翹是不是不高興,她有什麼事?你們曉得嗎?”
可惜什麼也沒能問出來,不知道是荷菱與忠言也不曉得,還是確實是他感覺錯了。
連翹見沈禾為她憂心,捧著繡繃子笑:“小公子憂心奴婢,奴婢感激不盡,可奴婢的的確確沒什麼煩惱,若實在要說呀,也是小公子的終身大事……”
忠言沒忍住看了連翹一眼。
連翹當沒看見,垂下眸子,針線穿過潔白的絹紗,掛著笑道:“小公子這般年歲,沒有心儀的小姐麼?若是再不說親,小姐們可都有了親事,小公子可怎麼辦才好呀?”
像是在笑話沈禾。
沈禾提著手中的筆晃晃:“沒有,連翹,我沒有心儀的姑娘,再說我尚未及冠,這事急不來的!”
要是為這事愁就算了,等過兩年他馬上走人。
什麼世家小姐,同他毫無關係!
沈禾刷刷畫完手中的畫,用鎮紙壓住,怕連翹他們進入催婚專案,火燒屁股往外跑:“我午間便不回來了!我去尋小郡王他們!”
整個人風風火火的,只給屋裡的人留下個背影,與迅速遠去的腳步聲。
連翹:“……”她忍不住咬著下唇,放下手中的繡繃子,指尖用力得泛白。
小公子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
早知如此,從前便不該什麼都避著小公子,不該將他養的這樣單純不知事。
忠言小心湊上來喚:“連翹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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