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呼延的酒徹底醒了,他看著陸展清,渾身冰冷。
這根本不是正常人的目光,是野獸的目光。
是深夜幽林裡獨品獵物的眼神,是曠野荒山中潛伏等待的姿態。
被酒意麻痺的神經爭先恐後地害怕起來,秋呼延緊張地嚥著口水,手腳癱軟,除了恐懼,什麼也感受不到。
陸展清最擅長的就是毀人心志。
明雪仍在秋呼延的五官處遊移著,時不時落下一道。
如此對峙了不到一炷香,秋呼延便在這可怕的沉默中大喊著,猛烈地搖頭,耳邊的銀墜子沾滿了泥,一張臉泥濘不堪。
明燁早就出了帳篷,興致高昂地看熱鬧。
饒是有心理準備,陸展清的這幅模樣還是讓明燁心裡發毛,不禁為自家少主捏了一把汗。
他悄悄走到同樣出了帳篷的丁酉身邊,用胳膊撞了撞他:你家主上一直這樣?”
丁酉面無表情地回答:“算好的了。只要你家少主別再墜崖,受傷。”
明燁在秋呼延的痛苦咆哮中嚥了咽口水。
自家少主,是不是,羊入虎口啊。
在秋其的連聲哀求中,陸展清才鬆開了人。
他回頭時,丁酉和明燁默契地消失不見,只剩下一道倚在帳篷外的身影。
慕長寧放下撩開帳門的手,看著向他行來的陸展清。
“三三,長寧。”
陸展清低沉地喚了他一聲,帶著沒收斂的力道,圈住慕長寧的腰,把人困在懷裡。
慕長寧在這強硬又不講理的懷抱中彎起了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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