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動不了,他只能破口大罵,對自己無力反抗的事實感到無助,眼裡蒙上了一層不堪受辱的水汽。
在中川這種等級如此森嚴的地方,身為鉞戎,卻被兩個外來人如此冒犯,是畢生的恥辱。
眼看著明燁的手朝著褲腰而去,他雙眼充血,青筋暴起,低吼著:“我說,我說!”
還未走遠的慕長寧停下了腳步。
日光不知疲倦地散發著熱度,到處都是一片蒸騰的熱意。此地沒有樹,連最聒噪的蟬鳴都沒有,只有一片焦黃的寂靜。
慕長寧和明燁邁步進前廳的時候,所有人都朝他們看了過來。
長桌的下首坐滿了同樣貴為上賓的外來人,只剩下最上首的兩個位置,恰好在秋澤株和秋其對面,像是特意留給他們的。
秋呼延一見兩人進來,哈哈大笑著:“痛快,痛快!秋宗許久都沒有如此痛快過了。不過短短數日,先是殺了壬宗上一任鉞戎,今日又把那才成鉞戎的小子教訓了一頓,上衣都給扒了,真是,太精彩了。”
他把一直支起來的右腿放下,坐直身體,右耳下的小辮直直地垂在腰間,道:“請教閣下大名。”
慕長寧不疾不徐地落座:“慕。”
“慕上賓,”秋呼延又大笑起來,捧起酒罈給自己倒上一碗,起身朝所有人說:“今日起,慕上賓便是我秋宗上賓之首,其餘的賓客們,以他為尊。”
眾人一邊附和著,一邊神色各異地喝下滿斟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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