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舉起的杖被一把攔下。
丁酉跪在陸展清身前,擋住林逸落下的杖,平靜道:“閣主請息怒。如今動手,只會對您不利。”
林逸陰惻惻地看了丁酉一眼。
丁酉一副為林逸考慮的神色:“外頭這麼多民眾看著,倘若您真在這裡要了少閣主的命,往後的流言蜚語只會越來越多。”
林逸在民眾的鄙夷與憤恨中,放下了杖。
投鼠忌器。
陸展清喉間全是濃烈的血腥味,他無力地閉著眼,撐著一口氣,啞聲道:“師父出身煙花之地,母親本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伶妓。”
尋歡之地本就無道理可言,尤其是林逸的母親,只是一個相貌平平,毫無地位的伶妓,一次被一名醉酒的富家子弟帶進房時,也只是躺在床上,認命地閉上眼睛。
誰曾想,這一認命,就有了林逸。
那名終日飲酒作樂的富家子弟不知著了什麼迷,隔個三五天就要在林母這裡發洩一通,絲毫不顧及後期林母愈發臃腫的肚子。
最後一次,林母臨盆前,這名富家子弟不顧林母苦苦地哀求,仍壓著她,大展拳腳時,被窗外一陣震耳欲聾的煙花嚇的一抽搐,竟口吐白沫,再不省人事。
富家子弟竟然死在一名伶妓的床上。
林母理所應當地被關進了牢裡。
縣衙對這種事情的處理向來是得心應手,等到林母生產後,將她剝光了,在街上杖責八十,又把她關進籠子裡,遊街示眾。
作為殺人罪犯的兒子,還是一名娼妓,林逸從小隻看到了白眼與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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