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淡不知道他家主子這次究竟想做什麼,但他偏偏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洗塵宴前,危漠崖又問他要走了遲夕劍。寬敞的宴會廳裡,連大圓桌都讓人撤走了,空蕩蕩的,就幾把椅子在裡頭。危慎和丁氏被強行安排坐在主位上,而危漠崖則自己坐在一旁,來來回回地擦著那把劍。
滿室沉默良久,危慎猛咳了一頓,才開口道:“怎麼,不是要讓我們看著你風光快活地報仇嗎?現下算是什麼個境況,才上位多久,風月樓整個讓你給拆了?”
危漠崖不答,只繼續低頭看著劍。
危慎見他似是有些勢弱的模樣,瞥了眼站在他身後巍然不動的雲淡,低聲啐了一口,又道:“養出來一個狼子野心的我認了,這狼子竟然還偏好同樣背信棄義,毫無廉恥的走狗這一口,真是家門不幸。”
這話一聽便是在說雲淡。危漠崖眼也不眨地直接站起身,一劍抵住危慎的咽喉,冷冷發問道:“你當年脅迫去鏢局交錢的人是誰?”
危慎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他這是已經去鏢局問過了,當即臉色鉅變。隱瞞多年的罪行被揭穿,之前還誤導危漠崖外出尋仇,危慎餘光撇著自己頜下那鋥亮的劍尖,知道自己今日難逃一死了,沉默良久,終是答道:“……既然你都知道了,要動手便動手吧。你應當也獲知。那人是被脅迫的,那他便與我們之間的恩怨無關,即使我們告訴你是誰,你今夜也不會讓我活著出這道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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