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不堪地抱著雲淡逃回自己房間,危漠崖又出去打了盆溫水,進屋掀開雲淡身上裹得嚴實的床單,才發現他那處真是傷得不輕。
主子不發話,雲淡也不敢吭聲。危漠崖知道他其實是對疼痛極為敏感的體質,身上有一處出一點異樣,全身的肌肉就都緊繃起來了,但就是倔著不吭聲,面無表情地自己死忍著,不嚷也不說。危漠崖看一眼傷口,心裡五味雜陳,只取了手帕,沾溼了向雲淡身下探去。
雲淡整個人登時彈起來,低著頭道:“主子,屬下可以自行處理的。”
危漠崖淡淡看他一眼,道:“你怕什麼?怕我吃了你?”
雲淡聽他語氣似乎不悅,只能乖乖面朝裡頭再度躺下,不敢再亂動,任由危漠崖輕柔探入後穴,擦拭掉撕扯滲出的血珠。傷口遇水引起陣陣刺痛,雲淡只是咬著自己指節,沒發出任何聲響。危漠崖知他性子,也不管這麼多,稍作清理,指尖沾了些金創藥向裡塗抹一番,將染了血的手帕扔回到水盆裡,便靜靜地躺下到雲淡身旁。
一時間二人皆無話可講。雲淡是本就不會擅自開口,而危漠崖則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雲淡是他的人,是他的利劍,他的鎧甲,即便只是一件兵器,也是需要保養和磨礪的,更何況是個人。多年相處下來,雖在床上床下千般玩弄花樣百出,但讓雲淡受傷,實在不是件叫他愉快之事。道歉?似乎又不太妥當,他是主子,雲淡是下人,他屈尊降貴為雲淡處理傷勢,本就是超出主子該有的仁慈了。可什麼也不說?危漠崖自己心裡卻很不舒坦,說不上來是因何不舒坦,何處不舒坦,但就是有個疙瘩堵在胸腔裡,不上不下,不軟不硬,不吐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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