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功夫,鄭松臉頰的痕跡便淡下去。溫惠和他結婚以來,這是第一次動手,雖然是被鄭松拿著自己的手做的,但是扇人耳光的滋味讓她感到不舒服。
她說道:“鄭松。”
鄭松握住她的手, 挪開,放到自己的懷裡。
“嗯。”他應了一聲。
他眼神溫柔, 和之前撕扯她睡裙的模樣形成極大的反差,此刻的他彷彿春日的清風撲面而來,呼吸間都是清甜甘咧的氣息,她那些壓在心底的話就有了底氣說出來。
“……我是怎樣的人你最清楚,你說的那些話,我只當是你身體不舒服的瘋言瘋語, 往後不能再那樣了, ”她眼圈紅了紅, 雖然鄭松認錯態度良好, 又是哄又是要她打的,但他說的那些話太難聽, 簡直把她的尊嚴碾在腳底。
小腹的墜痛感越發強烈,她單手捂住肚子,沒多想,繼續說道:“我理解你的情緒,但你不舒服的時候告訴我,我能做到的都做,你不要再無緣無故地把我當成發洩的垃圾桶,那種感覺很不好受,像吞了滿肚的爛橘子,又酸又苦。真的,太難受了。”
他做得很差勁呢。
怪物這樣想道。
溫惠的眼淚像顆落在湖面的水珠,驟然間蕩起層層的漣漪,他滿臉愧疚,在溫惠停頓的間隙,毫不猶豫地認下罪責,她說話的時候,他認真聽著,任何的辯白都是無力的,唯有耐心等候溫惠將委屈發洩。
他專注地凝望妻子沾染淚痕的面頰,指腹擦掉溫熱的淚珠,在他殺死鄭松、奪得溫惠丈夫這一身份的絕對控制權之後,隱藏在心底的竊喜和自得於強勝鄭松的情緒統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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