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律吐出的氣噴在安隅耳後,刺激得那個陳年的疤痕癢癢的。
安隅脊背發涼,“您已經確定……”
“差不多,真正讓我下決心的是在教團活動室裡——他是一個軍人,不該忘記自己不久前曾親手擦乾淨了溫德的血。他來活動室是找我們彙報異常的,採集廠的異象恐怖如此,他卻急著先跪地擦乾淨了那些血跡,又將沾著我鮮血的抹布違規直接揣進口袋。”
安隅緩緩轉過頭,看著窗外呼嘯的霜雪,“可他拿到了那麼多養料,霜雪卻沒有變強……”
“或許是他很隱忍,也或許是我全部猜錯了。”秦知律抵著安隅的肩膀用了用力,在他耳邊低聲道:“我會等到今夜。”
安隅道:“如果那時霜雪仍然沒有變強……”
“如果仍然沒有。很遺憾,你會看到我濫殺無辜。”
“寧可錯殺。”秦知律語氣更沉,“因為我們輸不起這一步。”
窗外的霜雪呼呼地灌進來,潑灑在安隅的側臉上,他在冰冷中打了個寒戰,許久,那雙金眸在風霜中凝縮,他輕輕頷首:“好。那麼長官,請讓我來。”
“不需要。”秦知律用蒼涼的手指輕輕撫摸過他耳後那枚舊疤。
“告訴你一個秘密。”他在他耳邊低聲道:“十六歲那年,我先後感知到了父親和母親的基因熵變動,第一時間清除了他們。”
“我在您的記憶裡見過。”安隅說,“後來證實他們確實處於隱匿畸變期,秦錚將軍基因熵是25,唐如夫人是20,還有您的妹妹——只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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