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說,強者們都很介意被問隱私。
可他忍不住了。
“長官,您的褲子呢?”
秦知律語氣陡然轉冷,“少管。”
安隅縮了縮肩膀,又問,“那您在車庫裡纏著我,是想暗示水母的弱點嗎?”
他沒得到回答,但從秦知律淡漠的表情中,他隱約覺得那是個否定的答案。
安隅摟著章魚腳走得很慢,秦知律和他保持同速,“萊恩把你引過來的?”
“嗯。您要插手嗎?”
“自己想辦法解決。”
走廊另一端,祝萄和蔣梟迎面走來。
蔣梟痴狂地盯著秦知律,目光順著漆黑光亮的章魚肢體遊走——來到被安隅摟在懷裡的末端。
安隅默默撒開了那根抱了一路的觸手。
秦知律瞟他一眼,“這東西的基因熵很高,你有被激發出新的異能嗎?”
“沒有。”安隅下意識隱瞞了詭異的空間波動,“它沒主動感染我,表面粘液的感染性有限,我連瞬移都費力。”
祝萄走近,藤蔓從指尖伸展而出,柔柔地搭上安隅脊背和腰腹的傷。
清涼感衝緩灼痛,終端上,生存值迅速回升。
安隅突然理解了比利對奶媽崇高的敬意。
秦知律也看著終端上跳動的數字,思忖道:“你從沒接觸過章魚基因,不知道感染充分的話會發生什麼。”
安隅其實也很想知道。他預感還會遭遇這玩意很多次,如果有可能,想早點把疑似新覺醒的能力搞明白。
他忽然抬頭望向秦知律,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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