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後,青年被捆成麻花摁在水泥地上,擺晃著自己掉了鞋的光腳板,生氣道:“我的葉子被你們弄掉了!”
“謝先生,您看我兒子還有得救嗎?”中年男人抹了把臉,詢問謝印雪,“他媽媽說他會不會被邪祟魘住了?想請您幫忙瞧瞧。”
謝印雪記得自己當時是怎麼回答的,他嘴角噙著笑,將那番話複述了一遍:“令郎身上的陽氣比我還重。”
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那就是?”
謝印雪:“純有病,找醫生。”
中年男人哭訴:“找醫生沒用啊,首都那邊的心理醫生去看過了,國外也去看過了,怎麼都治不好,我們是真沒辦法了。”
青年趴在地上看不清臉,竭聲否認:“我沒病!身為一株花,我待在土裡有什麼不對?”
他講得這般理直氣壯,意志薄弱者聽完怕是都要信了。
謝印雪望著多年前初見時的柳不花,再也忍不住向青年走去,想將人翻個面,再看一眼他往後歲月裡應當再也無法相見的人,不料卻一腳踩空。
失重感瞬間席捲全身,謝印雪面容朝下重重滾落到地上。
地面僵硬冰冷,沒有任何柔軟的緩衝物,謝印雪摔得大半晌都爬不起來。
陳媽憐愛的嗓音從他頭頂傳來:“摔到哪了,痛不痛啊?”
謝印雪身上就一堆要散不散的白色繃帶,他披頭散髮,狼狽不堪,用手掌撐著地面試了幾下才勉強坐起,像小時候那樣環抱住自己的膝蓋:“不痛的,我衣服穿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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