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總不一直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何時在乎過別人的意願?”
樊霄輕言:“我不想強迫你。”
遊書朗輕蔑的勾起唇角:“樊霄,你有能力將我的生活弄得一片狼藉,但想囚禁我還要再花點力氣。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強行離開嗎?因為我既然擺脫不了你,你便只剩下一個作用,效能還算不錯的按摩bang。”
整個世界好像忽然遠去,樊霄耳中此時只有兩道互相纏繞鄙夷聲音。
“當初和樊霄在一起,也只是覺得他好睡,沒想到招惹上一個瘋子。”
“你便只剩下一個作用,效能還算不錯的按摩棒。”
遊書朗看著樊霄的眼中一點一點失去了光彩,甚至似乎蒙上了一層霧氣,聽到他啞聲說道:“只要對你有一點點用,我就知足了。”
他起身,開始解自己的扣子。
曾經的樊霄當著遊書朗的面脫衣服,幽黑髮亮的眼中盡是佻逗攫取的光芒。
如今他機械而僵硬,十指一扯,衣襟散開,露出精悍的身軀。
樊霄的雙臂緊緊地抱住了遊書朗,低頭要吻他,卻被懷中人側頭避開。於是那吻就落在了臉頰、頸項上,沿著脆弱的血管一路綿密地吻著。
遊書朗忍受著樊霄無聲的火熱,憤怒夾雜著痛苦一同燃燒起來。
他的腦海中一時是樊霄叫他遊主任,低訴情話的樣子,一時又是他一樁樁一件件的欺騙與逼迫。
越是想,越是怒!
怎麼會有人將糖與匕首同時送出?那個帶給他最多心動歡愉,又讓他嚐到屈辱和痛苦的,為什麼會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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