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玄關,拉開門:“樊霄,我不是你口中的菩薩,我連自己都渡不了,還渡什麼人?”
“雖然到現在為止,我仍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存有那麼大的惡意。但無所謂,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偏了一下頭,“請吧,樊總。”
天色更加暗淡,這間房子裡只有臥室開了燈。燈光從門內洩出,次第減弱,到了客廳的角落,已經力不從心。
樊霄就站在那個幽暗的角落,墨色的眉眼混進夜裡,看得並不真切。他默立了很久,才道:“一切都不重要了?”
此時,他的聲音中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慌亂與急躁,像夜裡湧卷的波濤,低沉又危險:“一切當中包括我嗎?”
“樊霄,我沒空和你玩文字遊戲,也不想和你來回拉扯。你現在只有兩條路,要麼自己滾出去,要麼由我動手讓你滾出去。”門又被拉開了一些,遊書朗的煩躁更盛,“但我現在實在沒有心情揍你,還請樊總行個方便,自己滾。”
以前的遊書朗很少有疾言厲色的時候,即便煩了怒了,也會保持良好的教養。對樊霄更是縱容多於限制,兩人未在一起時,遊書朗對樊霄都未說過一句重話,自確定了情侶關係,樊霄更是百無禁忌地享受著遊書的所有柔情和包容。
可如今,對面男人的眼中皆是厭惡與不耐。這讓身為施暴方的樊霄忽然有些委屈。
從未嘗過敗績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巨大的不安和恐慌。他下意識的去摸腕上的手錶,這是在他的四面佛被遊書朗扔進垃圾桶後,形成的又一個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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