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就算現編,也是班上最厲害的崽。
孟明礬問道:“寫詩是要像故故一樣,把爸爸媽媽比喻成一樣東西嗎?”
小胖子舉手:“我知道,寫詩有比喻和擬人!”
冬瓜:“比喻和擬人?是什麼意思啊?”
小胖子也不知道,他是聽睡前故事的時候,聽媽媽說起過這兩個詞。
孟明礬:“樹枝肯定知道!”
於是所有崽都齊刷刷看向端端正正正在小板凳上,看書的餘樹枝,餘樹枝朝他們看來:“比喻就像沈思故那樣,把爸爸比成油燜大蝦,擬人就是......像風兒擦擦我的汗這種。”
冬瓜糾結地皺著小眉頭:“風兒不會擦汗,只有爸爸媽媽會給我擦汗。”
小胖子拍他一下:“所以是擬人啦!”
一直認真聽著的沈思故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我還可以把爸爸比喻成奧特曼!”
他又要開始想新的詩了。
坐在畫室裡畫畫的傅岑,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黃同學探頭過來:“感冒了?”
傅岑揉了揉鼻子:“應該沒有吧。”
“你可要注意身體了,總決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要是你這個時候生病,比賽時間可不會延後的。”
“好,謝謝。”
傅岑將畫進行收尾,黃同學瞄了眼,畫上的是山壁上的一朵雪色蓮花,夜色下大雪絮絮飄落,蓮花在寒風中屹立不動,山下潺潺山澗流淌,整幅畫都透露著一股靜謐悠遠的氣氛。
黃同學看到傅岑收完尾後,在畫的角落,用跟畫同色的顏料寫了一個詞“風岑月夕”,如果不是他親眼看到,甚至在畫裡很難找出這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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