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鶴遂正在發了瘋似的揍他。
男人漆黑的眸子裡是無盡深淵,其中情緒動盪,他哽了哽,有些艱難地開口:“為什麼。”
周念沉默了下。
她聽見他錯亂不定的呼吸,平靜開口:“你不能因為一個爛人毀了自己。”
鶴遂身體驟然發軟,高舉花瓶的手緩緩垂下,她說得沒錯,他不能因為鶴廣這麼個爛人毀了自己。
花瓶被他放回原處,裡面的向日葵毫髮無損。
周念是個骨子裡善良的人,就算她再怨鶴遂傷害她,也無法眼睜睜看著他犯下大錯。
男人從鶴廣身上站起來,踢了他一腳:“滾。”
鶴廣無比狼狽地爬起來,被踹兩腳痛得渾身都在抖,但是他在離開前還是不忘給鶴遂放了狠話,他說了句:
“好得很鶴遂,你給我等著。”
“……”
鶴廣離開後不久,有保安人員前來詢問情況,應該是剛剛那個護士通知保安的。
保安解釋,東濟不會輕易放人上來,但鶴廣說他是患者家屬。
鶴遂什麼都沒說,只淡淡說別再讓那個人上來。
周念明顯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低氣場,他靠在沙發上吞雲吐霧,煙一根接一根地抽,抽的又兇又猛。
她始終站在不遠處,無比安靜。
透過朦朧煙霧,鶴遂看見她左腳腳背上的紅腫,他立馬將煙撳滅在玻璃缸里歐起身。
他來到周念面前蹲下。
周念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腳背上一瞬遊走。
“哪兒碰的?”他問。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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