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只是一道虛影。
沉月溪緩緩舒出一口氣,緊繃著的弦鬆掉,瞬間脫力,一屁股坐到地上。
她左手其實還是軟的。
“師父!”葉輕舟蹲到沉月溪身邊,掌心凝結真氣,為沉月溪驅除夢花之毒。
他靈力化成的紫翅金邊蝶被吸引,翩然飛來,圍繞在二人身側。
一隻,停在沉月溪手背,好像就是那時給沉月溪療傷的。
葉輕舟頓住,猛地揮袖,美麗的蝴蝶具化成齏粉。
沉月溪愣了一下,側頭,看向葉輕舟。
他深擰著眉,嘴唇微微顫抖,混雜著冤憤與屈辱,以及一種難言的害怕——
害怕沉月溪相信花玉奴的鬼話。
“師父,”葉輕舟一個勁搖頭辯解,“你不要聽她胡說。我和她什麼也沒有,真的!我沒有跟她學。我只學了你教我的。我……我只是看到了……她對我用過這些幻術,取血的時候,因為很疼,真的很疼……我會聽你的,以後不會用這些招數了。那顆痣……那顆痣……”
葉輕舟捂著胸口,“是取血的時候,扎的這裡……”
他該怎麼同她解釋,才能讓她相信,他真的和花玉奴一點關係也沒有。
葉輕舟只有沉月溪這一個師父。只心悅過沉月溪一個人。只和沉月溪有過肌膚之親。無論過去,現在,還是未來。
說到最後,葉輕舟明顯已經有些語無倫次,語意單調地重複:“師父,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他陷入了一種極端消耗的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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