滯了一層油汙的窗子此時亮著燈,裡面飄出飯菜的香味。
“別說,我對這裡還挺有感情的。”宋城南將菸頭擲在雪地上踩滅,“若不是著了你的道,跟你來了這裡,我也認識不了你這個崽子。”
他笑了一下,臉上依稀有些興奮:“不知大年夜這裡還營不營業?”他貓著腰向窗戶裡瞅瞅,“若是營業,咱爺倆...哥倆可以重遊一番舊地。”
十分鐘後,最普通的長條桌子上已經放了一盤下酒菜。紅衣白肚——花生米。
老闆是個六旬開外的老人,不知是何原因,大年夜獨自守著一間清冷的屋子。
世上的幸福雷同,不幸卻各有不同。秦見和宋城南都劃分不到前者之中,作為後者,他們都不願窺探他人的不幸。
宋城南沒有點菜,讓老闆隨便弄兩個下酒即可。酒要的是散裝老白乾,他與秦見一人一杯。
“你怎麼從不管我抽菸喝酒?”秦見在玻璃上用手印了一個小貓爪子,回頭看見酒杯想起自己十四歲那年蹲在家門口學抽菸被宋城南堵住時他也沒管。
男人牽起嘴角:“我從小就偷喝我爸的酒,趁他不在家捲菸葉子抽,哪還有資格管你啊。”
秦見覺得有趣,摸了一顆花生米你放進嘴裡:“一身正氣的宋主任小時候也這麼淘?”
“淘,掏出花兒來了,直到...”男人的語氣忽然有些沉重,“直到我爸病了。”
飯店老闆將一盤剛剛炒好冒著騰騰熱氣的尖椒幹豆腐放在了桌子上,青白相間像宋城南家鄉的白雲與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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