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康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回我那同學:“他那時候總是託人給我送錢,我就算不要,他還是要硬塞給我。”
“是吧,一見他就疼老婆,這麼好的男人,你們好好過啊。”
齊康和我那女同學一見如故,兩人攀談起來,把我大學時的那點事幾乎都掏了個一乾二淨。
其他同學有的在看戲,有的在補充一二,一時之間,空氣中都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我見氣氛還好,便大方了一次,宴請所有的同學去學校的周邊吃晚飯,權當是交流感情了。
酒過三巡,一群三十多歲的人開始給齊康塞紅包,直言要“補上份子錢”。
齊康救助似的看向我,我用眼神示意他收下——都是能養活自己的成年人了,我請了客,他們想要回敬一二,這也是禮尚往來。
這份子錢也可以收。
等到酒局散場,齊康的揹包裡已經塞滿了紅包。
我們上了同一輛車,沒過多久,齊康就枕在了我的肩膀上。
“困了?”我問他。
“想抱抱你。”
“哦。”
“我知道你為我做過很多事,但我今天才發覺,你為我做過的,比我想像得還要多得多。”
“同樣的話,改一改可以回送給你,”我按下了車窗,任由晚風吹散我殘留的些許醉意,“我以為你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事,但我最近才發覺,你為我做過的,比我做夢夢到的還要多得多。”
——我的整個青春,都在追逐著齊康,都在努力掙扎、想把齊康從狼狽的泥沼中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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