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遠在國外的齊媛媛,依舊如附骨之疽,陰魂不散。
四萬塊錢,對我而言不過是毛毛雨,我遊戲房隨手抓一個手柄,都不止這個數字。
但我並不想支付給齊媛媛,也不想讓齊康在數年畢業後,再親自賺這筆錢給她。
我厭惡齊媛媛,如果第一次她以死相逼,想叫齊康輟學後省錢給她,還能用她近墨者黑、年紀輕不懂事來勉強遮掩,那第二次她作天作地,父母屍骨未寒就逼著齊康傾家蕩產甚至向外人求助拿錢送她出國,那就只能用一個“壞”字來解釋了。
而她出國這麼年後,每年還要向齊康要一筆錢——我相信她要這個四萬絕不是因為她尚且知道收斂,而是她心知肚明,她最多也就只能榨出這四萬。
我一向是不憚用最壞的惡意來揣測她的,她也的確做得出發覺齊康條件轉好後,再進一步死纏爛打,以親情為由逼迫齊康幫幫她的舉動。
於是我派了兩路人,一路去寧縣接觸她有血緣關係的家庭,一路轉為調查她在國外的經歷和境遇。
不過時日尚淺,目前還沒什麼反饋的結果。
我平躺在了床上,躺在了我年少綺夢的物件的身側,他並沒有變成鏡花水月,卻彷彿成了無數個碎片,無論我再怎麼拼湊,都不復曾經的模樣。
年少時的情感總是單純又純粹,沒什麼利益關係,也沒什麼坎坷曲折,不過是見他歡喜,不過是臉微微燙。
我何曾想過我們之間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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