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沒有想到,我剛跑了一步,又聽到丁曉君揚聲喊:“阿黃,追他,咬他!”
這便是故意放狗傷人了。
我來不及憤怒,雙腿拼了命跑得飛快,但還是被狗咬住了一條腿,好在冬天身上穿得多,沒咬破肉,但厚實的棉褲是廢了的。
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恍惚間似乎聽到了齊康的聲音,但我不知道那是幻覺還是真實。
我只知道,我曾經狼狽得像一條落水狗一樣,被驅逐出了齊康的快樂生活裡。
我知曉我當時的待遇不過是“我活該”三個字,但對現在的齊康而言,他遭遇到的一切,或許也應該逃不過“他活該”三個字。
齊康不說話,我便頗為好心地給了他一個臺階下:“早點回去的話,可以早點複習功課,你又不按摩,跟這兒守著幹嘛呢?”
我等著他順坡下驢選擇離開,但他卻在思考片刻後,問我:“是不是如果我也一起做按摩,就可以陪你再呆一會兒。”
他這句話說得著實漂亮,我幾乎想為他鼓鼓掌了,早十年前我或許做夢都不敢想,齊康會為了多留在我身邊一會兒,而絞盡腦汁,甚至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然而再漂亮的話,歸根究底,還是要看我願不願意聽,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正對著對方期許的眼神,慢條斯理地對他說:“快回去吧,乖,聽話。”
齊康眼裡莫名的光亮一點點黯淡了下去,他或許也不明白,我對他為什麼總是這麼忽冷忽熱,前一秒彷彿能捧在心裡,後一秒又顯得格外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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