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再也繃不住情緒,紅著眼睛道:“我不敢。”
他現在只要瞧見紅衣,就會想起那一晚,那個酆都妖魔高高在上地說:“你穿紅衣難看,本座不喜歡,只好殺了你。”
他引以為傲的曜日劍在那妖魔的手下毫無還擊之力。對方殺他如同碾死一隻螻蟻簡單。
醒來之後,得知自己或許此生都無法再習劍的打擊,甚至沒有得知那晚襲擊他的妖魔是酆都鬼王“詭天子”的打擊大。
經脈被蝕霧侵蝕尚可以想辦法治,修為沒了也可以再重新修煉。
但唯有“詭天子”,即便身在西境,他也聽說過對方年少成名擊敗“雙面閻王”的事蹟。明明比他還小的年紀。對方卻早已入無上天境。面對他時,甚至連那柄龍骨都未曾拔出、
就像對方所說,他太過弱小,甚至不值得他拔劍。
兩人之間的差距鴻溝如此分明,或許這輩子他都難以望其項背。便是他用上一輩子去練劍,可能也無法為自己報仇雪恥。
這是繼慕從雲之後,第二座叫他覺得無法追趕難以逾越的高峰。
越想越是絕望,江欞死死拽著金猊的衣袖,嘶聲力竭哭道:“我不敢……”
這是他面對父母親人時,無法宣之於口的恥辱。
沒想到他說哭就哭,金猊的酒都被嚇醒了。衣袖被江欞死死拽著,他只能茫然又無措地舉起雙手,結結巴巴地勸慰:“誒你別哭啊,男兒有淚不輕彈……”
“那是未到傷心處!”江欞抬起頭吼道:“你懂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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