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嫣嗔怒地發出幾句含糊不清的怨言,素手纖指插在男人的髮間,鉤住他的耳畔。
力道不知是想把男人推開,還是按進更深的溫柔鄉。
程懷禮感覺自己的口鼻都被軟肉堵住,腦袋被強硬地抵在這部位。
待一股清液湧出,扣住腦袋的力度倏然一鬆,伴隨一聲悶哼落幕。
相里嫣似夢如幻,朱唇微吐,人還是愣愣的,雙眼迷離,只能勉強認出眼前的人。
“大...徒兒?”
程懷禮下腹一緊,真是要命。
在這種時候點破兩人的身份,把那層拋擲於薄弱的遮羞布後的理智又喚了回來。
不由得耳根一紅,勾著兩條腿的膝蓋支起來,撐在兩側,方便下一步動作,忙哄道,“師父再等等,一會就好。”
在這種時候,分明看著師父承歡於身下,可就是...
程懷禮的臉色越發莫名。
他硬不起來。
當知道和自己交合的人是師父,不是飛白,不是那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女子,他實在沒辦法在師父叫出“徒兒”的這一刻還對對方產生這樣齷齪的念頭。
這是褻瀆。
他內心羞愧,身份如同枷鎖一般束縛著他。
“怎麼了?”
忽然之間,那腿間靈活的大舌退去,高潮之後迎來的是無盡的虛無。
體內的空洞更讓人成迷,妄想用堅硬,滾燙的東西填滿。
相里嫣扭動著腰肢,纏著髮絲的指尖從那結實的肩膀上游走,不斷滑動,直到胸前那朵茱萸。
她不滿於對方的戛然而止,拉著他貼近。
帶著溫度的唇在胸肌上輕點,如小獸般的牙齒在那脆弱的乳頭上細細啃咬。
“嗯”
程懷禮順應她的動作,卻不做任何表示,直到那處敏感被含入溫熱的口腔中。
帶來的癢意以紅色的點為中心,向四處瀰漫。
心魔面色潮紅,鄙夷的看了眼悶哼的程懷禮。
騷貨,裝的人模狗樣。被含一下乳頭就不行了,這麼敏感。
心魔實在止不住這種刺激,直接回到識海中,自行解決。
程懷禮喘了喘,壓下心中那股悸動。
“師父,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安慰似的摸了摸那柔順的頭髮。
他感覺冷飛白對他是有意的,那師父呢?
師父是否對他有過那麼一絲絲的心動?
如果不是飛白的師父,真的會對自己有超出師徒的感情嗎?
他不敢賭,他不敢知道這個真相。
他怕自己一瞬間道心破碎,讓心魔有機可乘,為禍天下。
怕師父知道後,恨自己教出一位拿不出手的徒弟,亂她的名聲。
怕師父知道後,後悔無意識間被自己玷汙。
若只是自己,死了也無妨。
他目光柔柔,落在那發頂。
他變得貪婪了。
從前想,遠遠的能看到師父就好。
後來想,哪怕師父不知道,在一起過就好。
現在卻更貪心,想著師父能對自己有過和自己一樣的想法。
他嘆了口氣,在身下隨意擼動了幾下,頂著半硬半軟的東西就往那連水洞捅去。
一瞬間將相里嫣填滿,“嗯啊...”
“師父...我真的很愛你啊...”
水乳交融讓程懷禮內心的悸動控制不住勃發,虔誠的吻在她的髮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