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敲響的時候,蘇晚以為是外賣,於是踹了裴獻一腳示意他去開門,翻了個身繼續睡。
昨晚折騰到大半夜,兩個人都困成了狗,裴獻罵罵咧咧地爬了起來,踩著拖鞋開啟門,看到來人不禁挑了挑眉。
出院這麼快,真是禍害遺千年。
樓道里堆著報廢的燈管和紙殼子,小廣告一層摞一層鋪滿了牆。許蘭亭裹著一身黑衣,格格不入地站在那裡,襯得臉更加蒼白。瘦而長的身影在樓道里佇立,如同一枚釘子,泛著冷硬冰涼的金屬質感。
他身後是兩個眼熟的保鏢。制服筆挺,腰間配槍,緘默地等候命令,像是要上門緝捕逃犯。
許蘭亭沒開口,周身冷意更重。
皮質黑手套貼著肌膚,握拳時帶來些微痛意。許蘭亭的目光由上及下,看似漫不經心地打量起面前的男人,最終定格在鎖骨的那枚吻痕上。
像是烙印,像是勳章,帶著溫柔的玫瑰色。比蘇晚的唇色要深……她在留下這個記號時,一定很用力。
他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因為蘇晚從來沒給他留過印記。
他們之間只有掠奪和被掠奪,床笫間少有柔情蜜意的時刻,更遑論親吻身體……
可是裴獻憑什麼有?
這個賤貨到底有沒有擺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像個上門捉姦的怨夫一樣,用一身精挑細選的搭配營造安全感,每一根髮絲都精心打磨,卻在年輕小三睡衣領口的吻痕面前敗下陣來。許蘭亭捏緊手指,平生第一次嫉妒起這個除了臉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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