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側君,您是名門之後,有家有母親,不像我們是苦命的人,要是妻主不要我了,我可真不知道怎麼活了。”說著就哭起來。
薛玉霄真不是想聽牆角,但面對男人的假哭聲,她真的很難提起走進去的勇氣。
“是啊是啊,我們都是外頭的大人送給妻主的,不過是戲子奴籍,這輩子只有這一個依靠,您不一樣,裴郎君,求您勸勸妻主吧,再見不到她,我院裡連口飯都沒得吃了!”
“我真是沒見過這麼善妒的側君,天天霸著妻主,也不過是毀了婚約來的,身子未必就乾淨,不像我們是妻主親自開的苞……”
薛玉霄差點轉身出去。誰開的?不是我開的啊!裴飲雪,你倒是說句話啊?
但裴飲雪並沒有說話的意思。
裡面的人又低聲附和:“妻主疼我的時候我排場比這還大呢,仗著有幾分出身就不知道心疼我們這些兄弟,我就不信你那麼好使,等正君過門看你又怎麼樣呢……”
一時間哭訴的、質疑清白語帶威脅的、綿裡藏針故意說難堪話的,交織在一起,薛玉霄聽得一個頭兩個大,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還劍。
還劍連忙把頭低下去。
“他們天天都來?”薛玉霄問。
還劍道:“雖然不是天天都來,也相差彷彿了。”
薛玉霄心說裴飲雪耐性倒很好,他怎麼一聲不吭,別是自己默默生氣呢吧?她深呼吸調整了一下表情走進去,身影逆著光站在竹簾外頭,簾子縫隙裡透過去的光碎散地映在她玄色的長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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