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怎不直說,如此遮遮掩掩,是何道理?”
盧景臣寒暄了兩句,收笑道:“韓兄是個直爽人,既如此,我也不拐彎抹角了。那位的最新情況……”
他指了指瓦頂上方的天,壓低聲,“韓兄可有確切訊息?”
他口中隱晦所談之人,自然是皇帝了。韓克讓不答。盧景臣道:“不止是我們,想來,韓兄你也被拒之門外,見不到聖人之面了。裴二那日仗劍,得勢嘴臉,你應也知道。韓兄,難道你便半點也不擔心將來?”
“你何意?”
盧景臣目光微爍:“這還須我多說?當年北淵之事,我是主張人,你是話事人。聖人在,咱們都能沒事。聖人一旦去了,若叫裴二借公主之力上位,別人可以照舊,你我二人,卻是誰也逃不掉的。血仇已然鑄下,怎可能淡去?往後如何,要仰人鼻息,看他心意。我不信,你從沒想過此事。”
韓克讓顯是被他言中心事,臉色不禁微微一變。
“聖人那日在液池邊嘔血昏迷之後,便不曾醒來,已完全聽憑公主擺佈。另外收到訊息,公主以八百里加急傳送密令,調薛勉、宇文峙那些本下月才抵達的人馬急行提前入京,不日便到。她意欲為何?自聖人連失二子,由她輔政,放眼望去,滿朝都是蘭泰這等新人得勢。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們這些老東西,自然是要讓賢的。為今之計,想要自保,只有一個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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