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沖天的火,將饒家的祠堂燒得乾乾淨淨。隱約有人形東西在地上蠕動,在木材焚燒的聲音中絕望地嘶吼。下軟骨散,讓他們清楚地感受烈火焚身的痛苦卻無能為力。這是饒來給饒家人安排的死法。
這把火在饒來的心裡燒得更盛。
從始至終,即使失望到無以復加,從未放棄過饒來的也只有饒德春一個人。小時候他經常被打,因為不夠聰明,不夠努力,會一邊流淚一邊給他塗藥的也只有饒德春一個人。饒德春為了饒家,為了饒來,做了那麼多,饒家卻欺她如此。他終於不用再因為怕饒德春生氣而對饒家人卑躬屈膝忍辱負重了。
饒來用手背擦去落到下巴上的眼淚。抱著裝著饒德春骨灰的罐子轉身離去。
這把火燒了一天一夜,在徹底被撲滅前,饒來劫持了池早。
闌瑤居里,饒來坐在陳誼一直坐的主位上,摟著池早的手上是一把冒著寒光的匕首。他們面前,陶罐裡,是饒德春的骨灰。五米外的地方,池遲和謝識之好言好聲地勸著,他不為所動,只是一直讓更多的人來。
廖容楚在一旁嗑瓜子的聲音顯得如此突兀。
“真不來點?”
“我還得跟池大人混呢。別客氣。”陳誼擺手。
“這樣。”廖容楚開始轉為剝瓜子,他剝一粒給自己,剝一粒給陳誼。
“你再這樣我可要造謠你喜歡我了。”
廖容楚面容扭曲,漂亮的五官皺成一團:“給我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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