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時安在紅燈處停了多久,就看了那輛車和那個人多久。然而綠燈一亮,她的高跟鞋又重新啟程。
天氣晴朗,春和景明。
京都的春是四季最值得歌頌的美麗,復甦的萬物與莫測的天氣,常常吸引很多外來遊客。
觀光者和原住民的區別很明顯,光從腳步就可以判斷。
前者是行色匆忙卻興奮的,對這座城市的處處都新鮮,卻心生囫圇。
後者則悠然自得,不緊不慢,喜歡細細品嚐。
俞時安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幾乎是完整地繼承了這方水土的習慣。
那天以後,她沒再聯絡溫淮佑。
和黃靈的合作將近尾聲,她的時間空閒下來,可溫淮佑卻好像才開始忙碌。
俞時安沒有任何途徑也沒有任何預謀去探聽他的近況,她的判斷是出自,已經很久沒有在特定場合裡與他碰過面。
大抵是有什麼風吹草動引起了他人敏銳的注意,鄭泠鳴開始收到很多請函與邀約。
他一心放在事業上,對玩樂的態度素來平淡。
偶爾這些卡片遞到家裡,他也會問一問俞時安想不想去。
她都老實回答,感興趣的便陪他出門。
鄭泠鳴雖不是每次都讓她知道,也不是每次都捎上她,但也算在親密關係裡盡職盡責,在外在內都給足她這個未婚妻面子與尊重。
有一天她擺弄著客廳裡新插上的飽滿芍藥,近似奶油般的純白,問了句。
“怎麼總是挑些素淨的花朵?”
這個時節,植物的選擇應該有很多。而鮮豔的顏色,也更能調動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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