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勞。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勞瘁……”
“凱風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勞。凱風自南,吹彼棘薪。母氏聖善,我無令人……”
枯坐的三天裡,他謝絕和人見面,蓬頭垢面,坐在那裡,身體彷彿死去,只有思想在無窮的掙扎。
一把長劍橫在膝前,倒映他平靜的面容,裡面透著深深地疲倦和悲傷。
或能以此了結他的性命?
可年少時母親教他讀書的聲音不斷的響起,他幼稚的童聲誦讀著。
父親的聲音也逐漸響起。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勞苦。睍睆黃鳥,載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豈敢毀損,有負恩德。
可是,他腦海又有個聲音。不住在猶如冤魂淒厲哀嚎:帶我走吧,帶我走吧,阿母,阿父……帶我走吧,帶我走吧……我的親人們,那些曾經告訴過我道理卻已經逝去的哲人……
這具軀體已經永遠的汙濁……即便他死去也改變不了一切……
可那在耳邊的聲音,是誰在唱啊。
少女在輕柔的歌唱,用著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溫柔,前所未有的親切的歌唱著:
“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
“纖纖擢素手,札扎弄機杼……”
“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漢清且淺,相去復幾許……”
“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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