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努力剋制自己只走直線,漸漸迷茫的意識卻讓我的雙腳愈來愈不聽話,就連讓嶽煥攙著都走不穩。
才走沒多遠他就失去耐心了。我被那雙結實的手臂輕巧地橫抱離地,雖然他緊繃的臉顯露出不悅,加快的腳步卻在在表現出他急躁的心情。不帶隨從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這一刻他甚至連輪班駐守計程車兵都視若無睹。
這種護送方式很不尋常,我再遲鈍都感覺得到,這不是上司對屬下應有的距離,更不是……男人對男人會採取的態度。
他不怕旁人側目,不怕這麼做使他完美的聲譽沾上汙點嗎?
沉默之中聽見腰際上的木笛叮噹作響,我不由得心跳加速,原先就因為喝酒而燒紅的面頰更是有如溫泉般滾燙。
「嶽煥大人,屬下回自己的地方上個藥就好……您別再多費心了。」渾沌之中,我無力掙開他,難以啟齒的是,我竟然不討厭被他這樣抱著。他就像是無畏狂濤而敞開的避風港,被吹進港裡停靠是最自然而然的事。
他自顧自的走向和醫護區完全不同的方向,毫無商量的餘地。
「我不會讓任何醫官碰你,所以不要再跟我爭了。」
「你果然……早就知道了……是嗎?」
我的防備漸漸被剛才喝下肚的黃湯瓦解,還沒來得及聽到他的回答,便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
清晨時分,我在一張不熟悉的硬床上醒來。第一次因為飲酒過度而頭痛欲裂,感覺身體有如鏽鐵般沉重,怪不得人們總是說喝酒會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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