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仍舊是照常過著，到冬天年關時魚攤的生意要比平日裡好上很多倍。魚攤前站著不少人，宋叔和我忙得熱火朝天，接近年關時大家都出來買年貨，自然也買得更多。

過年的時候大街上可沒幾個人做生意了。

江一嫻也不例外，隔著老遠我就一眼看見她從這邊走過來。

“生意真好，家明哥。”江一嫻也湊到魚攤的邊緣同宋叔打招呼。

“一嫻來了？看看想吃什麼魚，一會直接給你送回家怎麼樣？”宋叔有些忙不過來，一邊切著魚一邊抬眼問道。

“不麻煩你了，我就在這一邊等著吧。不然看你生意這麼火爆，還怕一會你可沒有魚送來我家。”江一嫻打趣道，隨後開始在魚攤上挑選自己想要的魚。

案板上的血腥氣中夾雜著淡淡的冷杉味，我假裝不在意，等江一嫻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

“幫我處理一下這個吧。”江一嫻拿著一條鯉魚說道，“還要切成小塊。”

我接過江一嫻手上的那條魚，隨後開始嫻熟地颳起魚鱗。

“這幾天累得夠嗆吧？”江一嫻在一旁與我閒聊，可我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這上面。

“嗯，到年關了是這樣。”我心不在焉地應聲道，可腦海裡滿是那一天陳紀摟抱著別的女人進酒店的模樣。

我在糾結要不要告訴江一嫻。

“辛苦幾天整小半個月的錢呢。”江一嫻笑著說。

“學校放假了嗎？”我沒有繼續江一嫻的話題。

“早就放寒假了，但是昨天學生的補課才結束。”江一嫻說道，“準備等陳紀出差回來我們就回他的老家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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