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圓悅剛好進來，對黎願無奈搖頭，意味深長拍了拍她的肩膀。

黎願大概知道談判的結果，心裡不免感到失落。

至於程勁川會這麼生氣，無非是自己越級打小報告，被直系上司知道，又因他的地位非同一般，頂頭上司只好順從他的意思，最終受到傷害的依然是她這個食物鏈底層人士。

黎願訕訕跟在程勁川身後，低頭看著手指頭那道正在流血的傷口，用紙巾擦了擦。

程勁川找了個無人的角落，轉身看向身後的人，抓起她受傷的手看了看

黎願抽回手，雙手背到身後。

白皙小手從他指尖抽離，程勁川頓了頓，又恢復剛才黑沉的臉。

黎願知道，該來的還是會來，她已經做好捱罵的準備了。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出來？”

黎願點頭。“知道”

“說說，為什麼”

“是我主動向程夫人提出讓你放我離開，我的錯。”

男人挑了挑眉，臉色緩和了些，他知道她一直都想離開，向母親尋求幫助也在預料之中，可當母親向他轉述她的想法時感覺上卻變了味。

“還有呢？”

“還有什麼？”黎願不解看向他，“我們剛剛聊的就這些，沒有其他的了。”

“笨死你算了。”

“我才不笨。”

男人嗤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臉。

“被人欺負不說，那些活輪得到你幹嗎？不會叫人？在我那裡也沒見你這麼聽話。”

“平時我也不需要這樣，只是有客人在，我得照顧一下，這是應該的，而且她也沒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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