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無數個深夜裡我回憶著那晚上的所有細節,驚覺那時其實是在以淚祭奠我和他之間擁有過的一切。
身體和大腦,似乎是兩個不同的個體——
身體本能已經告訴我了結局,只是我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
而大腦是什麼時候反應過來的呢。也許是第二天的早晨,也許是我拿著那張儲蓄卡到銀行的時候。當然,密碼很好猜,是我的生日。裡面有五百二十萬美刀。
我看著電子螢幕上那串數字,那麼多個零,笑著眼淚卻湧了出來:看來南澤是下定決心不再和我聯絡了,把我能找他唯一的藉口都拿走了。
這樣也挺好的。
和爸爸做了一整晚的第二天早晨,我醒來的異常疲憊。
我做了一個夢中夢。
夢裡的我從另一個噩夢中驚醒,然後感受到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他的手臂攏著我隆起的腹部,而我身下被插的滿滿的。那個噩夢太過於真實,醒來才感受到被眼淚濡溼一片的枕頭貼著額角,涼的人難受。我動了動身子,身後的他立刻也跟著醒了,聲音沙啞:“嬌嬌怎麼醒的這麼早?”
夢中的我僵住了,因著這個聲音太過熟悉。不過除了他,我實在也描繪不出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場景。慢慢扭過頭,果然是南澤。睡眼惺忪,卻笑的明朗溫和、毫無保留的他。
這一下子讓我想起了那個噩夢的一些片段——夢裡我主動勾引了南澤一段時間,他從最開始的無比牴觸到最後還是上了我的床,可我第二天卻反悔了。因為我意識到,一直以來其實是為了刺激為了我獵奇的好勝心才去勾引爸爸的。然後我贏了,對於社會原則的恐懼戰勝了我對他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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