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還是沒能知道沉祐翎忽然想起她媽媽的原因,一方面是她的狀況已經好多了,沒必要再問下去,一方面我也怕碰觸太深,反而逼使她再度闖入那看似已隨時光消散,實則如影隨形的陰霾之中。
那種創口表面上結痂了,偶爾受撕扯依然會流出汩汩鮮血的感覺,我懂。
可是,若說我不想瞭解箇中緣由,那是騙人的。
隔幾天,老姊又打電話來,問我到底去領包裹了沒,而我壓根兒忘了這件事。
「須要我拿通馬桶的鹽酸去幫你疏通記憶神經嗎?」她在電話那頭問,我聞到火藥的味道。
「你不是說那是未爆彈?我等著看我們收發室被炸掉啊!」我剛上完兩節選修課,阿光沒修這堂,同堂的沉祐翎也跟人有約,所以我獨自從教室走出來。外頭的開放空間人聲沸騰,無法好好講電話,於是我又折回系館內較無人煙的中庭。
老姊冷笑一聲,「那是遠端遙控的,我會等你領了再讓它爆炸。」
……很好,我認輸。「你到底寄了什麼東西給我啦?」
「現在去領不就知道了?」她又說,賣關子不願意告訴我,「今天一定要去領,敢讓它放到過期你就等著回家被我修理。」
啊哈!從這句話可以判斷出她鐵定是寄了什麼吃的給我。
「好啦!等等回家我會順道去領。」我應允。
「那好,我要準備出門上課了,先這樣──」
「姊,等一下!」腦海中沒來由地竄出一個想法,我連忙叫住打算收線的老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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