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司鐸的手握著沉嘉禾的腰,慢慢把性器撥出來再插進去。
等他緩過一開始頭皮發麻的感覺,他的手才往上抓住捆住沉嘉禾的手的領帶,俯身在沉嘉禾的耳朵上親了一下。
沉嘉禾下意識往旁邊側了一下頭,下一秒她就被身後的人掐著腰用力的肏了進去,撞的深處的花心都一陣痠軟。
許司鐸一改剛才給她口交時的溫柔和體貼,像是隻陷入發情期的雄獸一樣只知道用力的挺胯把肉棒肏進去。
要不是許司鐸掐著她的腰拽著她的手,沉嘉禾甚至覺得自己會被撞飛出去。
底下很快就被肏的又熱又麻,花心被一下下撞的痠軟的發麻發疼,花穴控制不住的收緊,卻只會換來男人更加用力粗狠的肏幹。
粗長的肉棒每一次用力的碾開緊縮的穴肉都會讓沉嘉禾忍不住想要用力的喘息,像是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不被過激的快感的給溺斃。
“我不行了……”沉嘉禾受不住的求饒,“輕點好不好?”
許司鐸放在沉嘉禾腰上的手往下揉了揉還泛著點淡紅色的屁股,在用力肏進去的時候抬手打在了上面。
很清脆的啪的一聲,許司鐸下手有分寸,打的不重,但沉嘉禾卻很用力的絞緊了花穴,像是要逼他射出來一樣。
許司鐸的後槽牙咬緊了才忍過這猝不及防的滅頂快感。
他用力的從沉嘉禾不斷收緊的、像是沼澤一樣吸著他的花穴裡拔出來又發狠的肏進去。
“要誠實一點。”許司鐸的聲音都有點啞了,但他現在根本注意不到這點。
他往沉嘉禾另一邊的屁股上打了一個對稱的紅印子,抓著她的臀肉像是打樁機一樣又快又狠的抽插。
沉嘉禾已經聽不清楚許司鐸在說什麼了,生理性的眼淚不受控制的往外流,酸澀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又像是難忍的尿意一樣要衝破她的身體流出來。
“嗚、不要……”沉嘉禾胡亂的哭喊著求饒。
已經溼的不像話的花穴還在不停的往外流水,隨著抽插的動作在穴口被搗成白色的泡沫。
許司鐸的胸膛也在劇烈起伏,極致的快感強烈到讓他甚至感覺不太到除了性器之外其他的身體部位。
恥骨相撞的悶響在空調的細微送風聲中格外明顯,維持在26度的溫度開始升高,熱的沉嘉禾和許司鐸都出了一身的汗。
摻雜著粘膩的噗滋噗滋的水聲的恥骨拍打聲音響了幾分鐘之後,沉嘉禾先被肏上了高潮。
這是她第一個真正意義上完全被肏出來的高潮,劇烈到近乎尖銳的快感從交合的地方爆發出來,迅速流竄到全身。
她用力的喘息著,腦袋裡空白一片,全身都像是被敲散了一樣鬆軟,思維和身體一起進入了放空的狀態。
許司鐸幾乎是和沉嘉禾一起到高潮的,在這一刻之前,他甚至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易於獲得的極致快樂。
像是能把人融化一樣的快感,體會過一次就再也難以忘懷。
許司鐸一邊給沉嘉禾解開手上的領帶,一邊慢慢的抽送著還沒完全軟下去的肉棒延長快感。
沉嘉禾的手腕上留下了幾道淡淡的紅痕,許司鐸用指腹慢慢撫摸過去,語氣又變得溫和起來,“抱歉。”
沉嘉禾累的不想說話,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許司鐸也沒有再開口,他沉默的把自己性器拔出去。
一起帶出來的有一點豔紅的穴肉,肉棒抽出去之後穴口沒有立刻合攏,敞著一個小口子慢慢的往外留著奶白色的液體。
看起來很像精液。許司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沉嘉禾的身體微微一顫,雙手終於有力氣撐在沙發靠背上想要起身。
許司鐸沒有攔她,他把還掛在肉棒上溼漉漉又沉甸甸的套取下來打上結,用餐巾紙裹著扔進垃圾桶裡。
等他簡單的收拾好自己,再轉過頭就看到沉嘉禾眼睛紅紅的看著垃圾桶。
似乎是察覺到許司鐸的目光,沉嘉禾又迅速撇過頭抓著自己的褲子要從沙發上下去。
兩個人像是在玩誰先開口誰是小狗的遊戲一樣都不說話,許司鐸拉了一下沉嘉禾的手腕。
但沉嘉禾還是不看他,許司鐸把人公主抱起來的時候終於開口:“是我的錯。”
沉嘉禾咬著唇又想哭了。
她不知道怎麼能有人像是許司鐸一樣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表現得又好又壞的,讓她都沒辦法徹徹底底的討厭他。
許司鐸把沉嘉禾抱進臥室,把她放在床邊的地毯上,讓她稍等一下,他去擰條熱毛巾來。
沉嘉禾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沒過多久,許司鐸拿著熱毛巾回來,沉嘉禾剛自己拿餐巾紙擦過,見到許司鐸只朝他伸出手。
許司鐸把毛巾遞過去,沉嘉禾抿著唇沒有說謝謝。
他知道沉嘉禾還在生氣,有生他的氣,大概也有生她自己的氣。
許司鐸斟酌了一下這件事情該怎麼開口。
“我狠抱歉。”許司鐸儘量不讓自己講的像是在做報告,“我不會為我剛才的行為找任何藉口,但我同樣希望能獲得你的原諒。”
沉嘉禾抬眸看他,依舊沒有說話。
許司鐸正要往下說的時候,沉嘉禾放在客廳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這是沉嘉禾專門給她爸媽設定的鈴聲,她立刻扔下毛巾把褲子提起來往客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