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重想離開他,成重要離開他,成重厭惡他,不管哪一項都是禁忌,都會讓在戰場上以鎮定大膽聞名的東日燎暴跳如雷。
跟失去理智的人是無法溝通的,成重現在也沒那個氣力,他癱躺在床上,一副想怎麼隨便你的姿態。
「天青成重!」燎氣得發抖,揪起一綹金髮想扯醒他,但又矛盾的放輕了力道。
「唉……」成重倦極了的勉強睜開眼,說:「…頭靠過來…」
縱然生氣,犬性難改的東日燎還是湊了上去,腦裡突然竄進以往的隻字片語…
成重的命令即使不像命令,也還是命令…
命令…
反抗的念頭燃起的又快又猛,卻在下一秒被一個輕呢的細吻澆熄。
清冷的唇瓣溫溫地印在燎鼻樑的傷疤上。
在他還以為成重是侍者的時候,成重就喜歡這樣做,比起接吻,他更喜歡吻自己的傷疤。
「我答應你…哪裡都不去…這樣好不好?」
「沒騙我?」
壞狗狗反客為主的侵佔了主人的雙唇,盡情地汲取主人珍藏的佳釀。
成重以笑著揉揉他的短髮迴應。
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成重是這麼以為的。
但從發怒轉為發情的狗狗同樣沒那麼好打發。
吻像是無可救藥的情瘟從唇舌開始往下蔓延,前幾日在成重耳後留下的吻痕淡了,燎重重啵了回去,纖美的頸側與鎖骨半吻半咬的也留下一大片的紅印。
還有這個地方…
爪子抓起一朵,迫不期待的納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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