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玻璃,照進屋內時,床上的鐘輕斐還未醒來。
而在她身下,始終保持同一姿勢的秦景文,身體略微有點僵硬,很是難過。
或許是一小時,也可能是兩小時,秦景文只知道,太陽快升至正空中時,鍾輕斐才悠悠轉醒。
手下的觸感不似柔軟的床鋪,硬硬的,很硌人,身體更像是躺在崎嶇的山路上睡了一宿,哪兒哪兒都疼得厲害。
抬頭看到秦景文放大的俊臉出現在她眼前時,鍾輕斐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在腦海中迅速過了一遍昨晚的場景,心中暗罵,酒真不是個好東西,當然了,鍾輕然更不是個好東西,怎麼就把她扔給秦景文了。
鍾輕斐利落翻身,裹住被子,眼睛一閉,選擇無視秦景文的存在。
好在鍾輕斐在醉酒情況下,捆住秦景文的繩子沒打死結,也只綁住了秦景文的上半身。
秦景文彎折手臂,解開了繩結,將棉繩放回床頭櫃內,按了按發麻的手臂,若無其事地走出了房間。
蒙在被子的鐘輕斐聽到了四聲開門、關門聲,確定秦景文走了,才露出自己的腦袋,低聲懊惱地自言自語道:“什麼情況嘛!該死的鐘輕然!該死的手,怎麼就捆起來了。啊!!!!!!救命啊!!!!!!”
鍾輕斐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大喊出聲。
臥室門突然被開啟,秦景文去而復返,倚靠在門邊,看著鍾輕斐發瘋,右手握成拳,抵在唇邊,低聲咳了咳,帶著掩藏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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