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以後被扒褲子這件煩心事消失了,正確的說,是何爾合消失了。
煩人事當然不會自己不見,我雖然不夠聰明,但這點認知我還是有的,可是每當我問張雲白到底是怎麼辦到的時候,他總會用一種困惑、難以相信的眼神看向我,然後再看著向天空,靜默個五秒,才淡淡的說:「沒什麼。」
我也有問過他,為什麼那天他死活不肯讓我穿內褲,他又會出現那種困惑兼難以相信的眼神,接著便有點艱難似的回說:「髒了。」可是我明明看過,一點也沒髒,那天我才剛洗好澡就被扒褲子了,汗味倒是有一點,廢話那種熱天,何爾合又窩在棉被裡,那能不流汗,當然被握在住的內褲也有沾上點汗,但穿著沾到汗的內褲,總比沒穿要好吧!
何爾合消失的那陣子,張雲白常對我欲言又止,每次都露出很想講什麼的樣子,可是問他又都說:「沒事。」,這讓我非常不習慣,我們可以說從出生就認識,我娘說「我們出生的時候,張雲白就睡在我旁邊的保溫箱裡。」我們認識那麼久,從沒發現過這種情形,從來我們就是無話不談的,他那樣子實在讓我很受不了,於是,有一天我跟他說:「除非你想對我告白,不然有什麼話你就快說,憋那麼久,你不悶,老子都快要憋死了。」
他笑著對我的胸口就是一拳,又靜了一下才說:「那天,嗯…你那天什麼都沒看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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