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喊袁郎了?”
他要聽袁郎。
袁直頭腦發脹,強睜眼皮抵抗,對抗到頸上青筋虯結,似乎又燒起來了。
偏偏被勉鈴這勞什子振得陽物酥痛,嘴裡的話攔不住。
他不知她點的是什麼香,但看嫋嫋白煙縈在她身後,飄飄忽忽,既像淫畫裡的神女,又像成人的山魅不慎露出尾巴,是個野物,不肯入他懷裡。
“若拂,喚我袁郎!”
“若拂,啊————”
逞兇的話還沒說完,紅彤彤的椒漿抹上鈴口,似乎還被她滿懷惡意地填進小眼裡。
肉龍一時火辣辣發疼,激得袁直瞪大眼珠,把腰一挺,腿肉死死繃起,雄渾的筋與肉立刻如同刀削斧鑿一般,顯山露水。
若拂不否認,她愛看這綿延如同山脈的青色。
無論是袁聰自作聰明,為抵抗人慾,扣緊扶手時青筋畢現的手背,還是袁直吃痛,腹部與兩條碩腿一起暴起的丘壑。
她喜愛。
她快樂。
被面板覆住的筋脈啊,好比男子平日被衣冠遮掩的淫慾和本心,只有在這時,它們失去偽裝,一一顯露了出來。
袁聰還沉沒在她交替雙手,將胞弟淫液抹上他男根的詭異奇境裡,乍然聽見袁直低吼,一時驚醒。
然而雙手比之前更加無力,意識如同大雨後幾隻苟活的螢,閃著綠光,全往下肢飛去。
在那裡,白綾溼透,勉鈴從洇水的白裡透出銅色,不斷震動。
所有遊走的快意都是禮節做的鞭子,正在不斷鞭笞他丟棄莊重,硬挺起來的人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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