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婭,要是我告訴你,你不是我的親妹妹,你會親口說一句愛我嗎?”
扎布蘇就這樣離開了生於斯長於斯的敕勒川,帶著那枚長命鎖,他朝著白狼邊塞的方向,幾度曲折尋覓,卻怎麼也找不回當年撿到託婭的那條溪流。
或許是因為歲月的變遷,又或許是他的記憶出現了偏差,他開始踏上流浪的征途,跨一匹蒼老的黃驃馬,信馬由韁。
他的行囊簡單,路程也似曾相識,差不多是七歲那年走過的那條路,他越來越像一個朝聖者了,卻在一個夜裡不小心被抓去充兵了。
他逃跑,被毆打,再逃跑,差點又被剁掉另一隻手,一個老兵對他說:“這麼壯實血性的小夥子,當兵怎麼了呢?”
扎布蘇被問住了,他慚愧地留下來,因為只有一隻手,便成為了一名炊事兵,他的廚藝很好,很快得到了士兵們的青睞。
戰場上,瀰漫著血腥、屍臭和狼煙的焦糊,因為西涼的鐵騎射來的箭頭上染了牛馬糞便,中箭的人總會傷口潰爛感染,有時不得不剁去手腳。
扎布蘇常常在軍醫身旁鼓勵著那些將要截肢計程車兵,自嘲地展示自己的殘手:“別怕,沒了一條手,也能活,還活得挺好。”
在這裡,人的心絃總是緊繃著的,銜枚行軍,枕戈睡覺,連與敵軍交鋒時都要戴上可怖的面具,血肉之軀變成鐵面無情的戰爭機器,國恨家仇,侵略與保衛,時間一久,大家都開始懷念在草原上草長鶯飛、放鷹逐犬的靜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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