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會是賓主盡歡的一場宴飲,最後除了飲,什麼也不剩。
高腳杯中的紅色液體空了又滿,滿了又空,勸酒的中式文化沿襲到西餐廳。
姚臻勸不了兩人當中的任何一個,只能藉故遁去洗手間。
方才酒酣耳熱的氣氛霎時冷了下來。
陳順中的目光從姚臻走遠的背影上收回來,漫不經心道:江先生,我勸你趁早打消不該有的念頭。
那些剛剛才萌芽的隱秘心思被拿到檯面上揭開,拔起。
江均然佯裝的淡然面具破裂:從來沒有過,又何談打消呢?
你倒是個聰明人,金屬刀叉在白瓷盤中切開汁水豐盈的肉塊,送去嘴中,咀嚼,吞嚥,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動作優雅而又嫻熟,可惜,即便姚臻只是陳府名義上的表小姐,那也不是你這樣的窮小子能配得起的。
他甚至不需要詳細去了解這個人。
僅是天興書院門口留下的一個地址,轉眼便到父親身邊謀上了差事,這種妄圖透過攀附富家小姐躍上龍門的手段,陳順中自認見過不少,眼前的青年也沒有格外高明。
這話羞辱意味極濃,江均然卻沒有替自己辯白。
陳少爺實在不必以金銀來斷人品行,我也不敢肖想姚小姐。
敢與不敢,有與沒有,都是一樣的。
那就好,好好在公司做事,早晚有你的造化。
有自知之明的人,解決起來倒也容易,陳順中執杯往青年手旁的杯沿碰了一下,滿意地飲下。
姚臻去而返回,發現兩人相談甚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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