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我揹起了行囊,坐著慢車玩遍了整個臺灣。
用了將近三個多月的時間。
期間,遇到了農曆過年,我只待了三天的時間,又開始出走。
我很仔細走過看過了,和阿樹借的單眼相機裡,是一堆光與影的空景,以及無數的夕陽與日出。
很偶爾的時候,我會利用腳架將自己的身影也拍進去。
我將那些照片與旅途中忽然想起的隻字片語發表在部落格上,意外地有許多人點閱,有雜誌社想與我合作。我無所謂,算是額外的旅費吧我想。
這是意外的插曲。
我走走又停停,遇到喜歡的地方就停留幾天,看見咖啡廳就忍不住走進去喝一杯咖啡,然後想,在法國待的那些年,終歸也不算白待。
至少讓我有回來面對的勇氣。
然後才有現在悠間緩慢的步伐,來好好整理情緒。
我原本以為,會這麼走半年也說不定,直到有一天—那是初夏四月的時候—我走到了一個小村莊,爺爺牽著他的小孫女,夕陽的餘暉照在他們左半邊的臉頰,金閃閃的發著光。
「爺爺、爺爺,那是什麼花?」小孫女指著路邊的野花不停地問爺爺。
「是日日春喔。」
「那這個呢?」
「落葉歸根。」
「那、爺爺,為什麼小鳥會飛?」小女孩手指著天上的麻雀。
「因為他們有翅膀啊。」
「那他們要飛去哪裡?」
「飛回家啊,和寶寶、爺爺一樣,都要回家喔。」
我默默看著那對爺孫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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