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算順利，霍焰談完了，簽了合同，就告辭了。

王老依舊是笑意盈盈，臨走前王老的孫子跑了過來，十七八歲的年紀，正值叛逆。

“老頭，把你車借我開開。”

大概每個人都有軟肋，王老也不例外，他滿臉的笑意消失了，微皺著眉頭。

“你還沒有駕照，等你成年了學了駕照再說。”

“成年？成年？”那少年顯得很不耐煩，小小年紀一臉的戾氣，“每次都這麼說，我爸爸像我這麼大，不也是什麼都幹。”

所以他死得早。王老在心裡默默地吼道，他咬著牙，“你是不是存心的？我還有客人。”

少年瞟了一眼霍焰，挑挑嘴角，道：“我不管，反正你要把車給我，我和我同學下午出去。”

“叫司機送你們去。”

“切，那多沒意思。”

王老眼一瞪，“你皮又癢了，不是？”

少年還是有些怕王老的，他不爽的歪歪嘴，晃著身子出去了。

全程霍焰都面無表情，王老不好意思的看向他，道：“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霍焰搖搖頭，“沒事，這個年紀都這樣。”

“嗯，希望我們合作愉快。”王老率先伸出了手。

“好。”

上午跟霍焰去了王老哪兒，下午陳子燃去了港城的小吃街，把整條街都吃了一個遍，吃到最後，她都快要吐了。

“不行了，不行了，要休息了。”陳子燃走進一家店裡，坐下，點了杯水，玩起了手機，本來她對手機還不是多麼感興趣，但是自從有了，就發覺，原來手機這麼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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