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項三:以上皆是。」
齊木夏樹先是一楞,接著問:「木下老師真的有喜歡的人了?」
「我好歹為人師表,還不至於隨便唬爛人吧?」對於齊木夏樹的詫異,木下佐悟睨了他一眼。
「那個人是什麼樣子的人呢?」
木下佐悟收回視線,垂眸。
「和你一樣,外表看似成熟但時常犯孩子氣、總是喜歡死纏爛打,卻專一執著到令人難以想像的地步……就是個麻煩的小鬼頭。」
齊木夏樹愣愣地望著木下佐悟,好幾秒後才脫口說:「看來我好像真的輸了呢。」
「嗯?」
「因為我第一次見到木下老師的眼睛裡帶了點什麼。」齊木夏樹由衷地綻開笑容,說:「因為你眼裡什麼都沒有,反而有股魔力,讓人想要裝些什麼進去……看來,木下老師已經找到能夠為你添上色彩的人了。」
『你的眼睛裡,什麼也沒有──就和我一樣呢,老師。』
添上色彩……嗎。
木下佐悟不禁勾起抹苦澀的弧度:「即使是全然的漆黑嗎?」
語落,見齊木夏樹似乎因為自己脫口而出的話而不知該如何反應,他於是笑笑地說:「總之,我和那個人是不會有結果的。可即使如此,我也沒辦法接受你,事實就是這樣。」
「——我可以等。」
「咦?」
「我可以等。」齊木夏樹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丟擲:「等到木下老師放下心中那個人。」
「嘎?」話說到這個地步,木下佐悟這下是真的無語了:「我明明是想叫你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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