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九,重陽。
玄仙教總壇,湖心亭。
「……什麼也沒加。」
蕭珩沒有生氣的聲音淡淡覆述,背對著薇子其,玄黑色的袍子披在肩上,像一朵黑沉沉的烏雲:「……嗯,什麼也沒加。」
薇子其那是一個膽戰心驚啊,驗出來這個結果他就心知不妙,蕭大教主若是知道柳二公子壓根沒有害他的意思,那內咎感不就更深一層麼?內咎也就算了,問題是,蕭大教主根本是個不懂人間情感的活死人,他不會知道內咎是什麼感覺,他只會直接把內咎轉化為──憤怒,或者其他。
非常害怕被遷怒,為了不當這個冤大頭,薇子其離蕭大教主遠遠的,站在亭外,一有不對,腳底抹油,先跑再說。
現在情況就挺不對的。
如果蕭珩現在轉身過來就一劍劈下,薇子其都不覺得奇怪。
「教主,今日含香樓群英會,柳二公子沒有現身,也沒有任何有關柳二公子的傳聞,正派中人貌似沒有聽到訊息。」
「暗地處決,也是有可能的。」
和他玄仙教主結仇的人,填不滿麗京西陽湖,填滿紫京蘇河湖也夠了,血海深仇,血債血償,罪及妻孥,那是江湖中人的信條。多少人和他玄仙教主有深仇大恨,抓不到他,那殺了與他勾結苟且的柳秋色,也是人心大快、額手稱慶。
更何況,不知道哪個天殺的,放出了訊息說什麼神木玉鼎在柳秋色手上。那更是江湖裡人人覬覦,雖然蕭珩很明白事實是神木玉鼎在梅若蘭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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